几轮下来,金泽滔和尹小香两人很快头上就扎满白纸带,庄市长郑书记两人兴致勃勃,尹小香愈战愈勇,丝毫不气馁,唯有金泽滔象斗败了的公鸡,一蹶不振。
尹小香还不住数落着他:“金区长,不就输了牌,怎么就这么没精神,你还经常教育干部胜不骄,败不馁,轮到自己,就不起作用了?”
金泽滔欲哭无泪,只好没话找话:“对了,你今天找我,不是又要告老何局长的状吧?”
尹小香一听,直接将牌扣在桌上,说:“你不问,我都忘了说正事,老何局长不是放宽了一般纳税人的审批标准了吗,他宽放,我就严收,倒也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
说到这里,他下家的庄子齐不耐烦了:“你扣了牌算怎么回事,还要不要打。”
尹小香挥了挥手:“哎呀,庄市长,我跟领导汇报工作呢,跳过去吧,我先让你几把。”
庄子齐被她气得不浅,这里自己最大,在她眼里却成了可有可无,直接被他忽略。
庄子齐没有管她,直接跟牌,尹小香又说:“但现在后遗症出来了,被取消了一般纳税人资格的有几家企业,到现在都无法核销发票。”
金泽滔赶紧拦住郑昌良的牌说:“郑书记,不厚道啊,我还没跟牌,你这对4都敢跟?我j一对。”
郑昌良本来想蒙混过关,不料被抓了现场,也不脸红,说:“看你们两人正唠得起劲,以为你没牌呢。”
金泽滔没理他,直接问:“类似的企业有几家?有没有让稽查大队核查过?”
尹小香此时却捧起牌说:“庄市长,我还没跟牌呢,你那3个5麻烦收回去,我正好有3个5,我先跟,对了,金区长,刚才说到哪了?”
庄子齐气呼呼地收回牌,出了3个8,金泽滔直接跟上3个q,说:“有没有发现可疑对象?发票存根有没有找到?”
尹小香急着说话,见上家郑昌良出了一张3,懒得找牌,直接拿2盖死,气得正准备跟牌的庄子齐拍桌子说:“小尹局长,我发现你总是要等金区长到这里打牌的周末来汇报工作,难道就不能等上班时候再谈工作?”
尹小香理直气壮说:“因为上班时间,领导忙,我也没时间,周末大家都有空,顺便也让两位市领导了解一下税收工作,一举三得,不是挺好的吗?”
郑昌良耐心说:“今天,你又不告老何的状,都是鸡毛丈蒜皮的事,就不要再说了,还是专心打牌吧,不然,等会儿,我都担心你挂满白纸条,晚饭连下嘴的地方都没有。”
尹小香却大喝一声:“我大,我出牌,顺子,谁说这是鸡毛蒜皮,这案子要查实了,可是要杀头的。”
金泽滔吓了一跳:“我跟顺子,你说说怎么回事,有没有查实?”
尹小香数出五张牌,说:“我跟,有两家情形最可疑,一家五金作坊,年销售不过三十万,无账无证,效益一直不佳,发票存根没有找到,但在他家找到一张提货联,一笔就开了100多万元。”
金泽滔没牌跟,庄子齐两位领导都没有顺子,示意尹小香继续出牌,尹小香顿时就眉开眼笑,又数出五张牌:“最小的顺子,这回没人要了吧,另外有一家,皮鞋厂,金区长应该不陌生,陈喜贵,领了两本专用发票,现在人都找不到了,发票也给带走,听说跑南方去了。”
郑昌良见鬼了似的:“你怎么那么多顺子,我炸了,再让你出牌,你不就跑光了。”
尹小香不知不觉间已经跑了大半的牌,还没用到大牌,好牌,尹小香的倔脾气发作了:“打牌靠的是先手,让郑书记大了,你不就跑了,炸弹,我炸弹比你大。”
金泽滔十分无语,郑书记用4个4炸掉,尹小香却直接用4个a盖掉,就不知道放一放,庄子齐看了看她手中的五张牌,乐了:“你继续出牌,我就不信你还有顺子。”
尹小香一把撒掉手中的五张牌,洋洋得意地说:“又是顺子,倒数第二的小顺子,庄市长,这回你料错了吧,刚才我就说,先让你几手,这叫后发制人。”
庄子齐捶胸顿足说:“小尹局长,我一直以为你是直肠子,什么时候你也跟你们金区长学会了弯弯肠子。”
金泽滔不满说:“庄市长,你这是污蔑人,我跟顺子。”
庄子齐大怒:“炸弹!”
却是一副5张3,难怪刚才他懊悔得差点拍烂了胸膛,这种炸弹,盖4张a最实用,金泽滔却笑眯眯地取出5张4,说:“庄市长,我还剩下五张牌,有没有比我更大的炸弹?”
庄市长手里没货了,喃喃自语:“顺子该打的也都打完了,要再生一副顺子,那才是奇了怪了。”
金泽滔还没说话,尹小香嚷嚷说:“庄市长,不许通奸!”
金泽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他摆着手说:“小尹局长,不能对领导没礼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