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遮的一双银眸深深凝视着常瑶,似是要把她整个人看透一般:“因为令夫人遇到的,是一种邪术。”
此言一出,三个人的反应不尽相同。陆云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而郑亮的表情最是震惊,至于常瑶,她微垂着头,脸庞隐在暗处,让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郑亮是个商人,还是个成功的商人,所以他的脑中立刻开始回想过去的种种,猜测着是否是因为某些事而得罪了竞争对手,所以他们便找人来报复自己…;…;
正当郑亮以阴谋论各种脑补的时候,苏幕遮在他的手中塞了一张黑色的名片,道:“郑先生,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关于邪术这件事,我还需要回去再查查资料。现在没什么事情了,我与我的徒弟就先告辞了。”
郑亮回过神来,忙道:“我开车送苏先生和陆小姐回去吧。”说罢他就想要去拿车钥匙,却被苏幕遮拦了下来。
苏幕遮摇了摇头:“不麻烦郑先生了,我们自己回去就好。你在家里照顾令夫人就好,她的情况才刚好一点,正是需要人陪。而且…;…;到了今晚…;…;”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面无表情的常瑶一眼,到底是没有把话再说下去了。
郑亮犹豫了一瞬,还是同意了。
于是苏幕遮领着陆云走出了郑亮家的大门,偶然回头,还可以看到那对夫妻相互依偎的身影。
陆云感叹道:“他们之间的感情真好啊!”
苏幕遮却不以为然:“这也说不准。徒弟,随师父回家吧。”他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掏出大鹏式神折纸往空中一抛,那黑金色的大鸟瞬间飞到了空中,盘旋一圈后向苏幕遮的方向冲了过来。
陆云被它巨大的身形震得傻眼了,这这这这究竟是什么鬼?苏幕遮也不管她反应如何,直接揽着小姑娘的腰往上一跃,然后稳稳的落在了大鹏的背上。
陆云抖抖索索地趴在大鹏背上,终究是克服了恐惧,摸了摸它的毛,不大确定地问道:“这…;…;是大鹏鸟?”
苏幕遮点点头,道:“它可以自由的转换身体的大小,以应对不同的需要。”
比如有时可以做做搬运工和快递员什么的…;…;
陆云一路上都在惊叹不已,不断地去摸大鹏身上不同部位的毛。大鹏鸟强忍着不适----哼,要不是看在你是妹子而且是主人的徒弟的份上,就凭你敢对我这般性骚扰,劳资都一定要把你扔下去啊!
…;…;…;…;…;…;…;…;…;…;…;…;…;…;…;…;…;…;…;…;…;…;…;…;…;…;…;…;…;…;…;…;…;…;…;…;
回到了苏记,陆云征得苏幕遮的同意后,便欢快地找李华玩去了。苏幕遮则是进了书房,去查找关于各种邪术的资料。
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等苏幕遮终于放下了书的时候,窗外早已是暮色沉沉。他揉了揉有些疲惫酸胀的眼睛,走出了书房。就见陆云正在饭桌上摆放着碗筷,见他出来,笑道:“师父你终于出来啦,中午见你看得太专心了,就没有叫你。现在你肯定是饿了吧,快来吃饭吧。”
苏幕遮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胃,还真是有点饿,他坐到桌边,一碗盛得满满的饭便递了过来,苏幕遮笑着对着陆云道了声谢,脑子中想的却依旧刚刚在书房中看的资料。
如果真的是那种邪术的话,那这件事可真的是大有隐情了,说不准,他还需要出去调查一番。
“师父,师父。”陆云连唤了两声,才将苏幕遮从沉思中唤醒:“师父,我今天和常瑶相处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奇怪。”
苏幕遮侧头看着她,认真倾听着。陆云便将常瑶的性格与她的外貌大相径庭和连家中保姆的称呼都叫错这些事都说了出来,末了还道:“而且我看她似乎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孩子,她的表现,实在不像是一个母亲。”
苏幕遮点点头,夸赞道:“观察的不错,常瑶的身上的确有许多怪异之处,而最奇怪的时候,她似乎一点儿都不想隐瞒这些行为,甚至刻意将其表现出,,就像故意要引起我们的怀疑一样。”
陆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继续问道:“师父,你查出来她是中了什么邪术么?”
苏幕遮正想开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急促铃声给打断了,他放下了碗筷,去接了电话。
通话键刚被按下,郑亮那焦急的声音便不加掩饰地传了过来----
“苏先生,求您来看看我的妻子吧,她的症状好像又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