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姐李宝儿还黏着小白想多聊两句,小白手中的手机被少爷抽了过去,少爷冷声道:“你要知道我们夫妻晚上是有性生活的,以后晚上不要打电话过来了。”
说完啪嗒挂了电话,小白傻眼,这位大少爷也太直白露骨了,他这么说那宝儿岂不是知道了她刚才的呻(和谐)吟声是因为什么了。
那头李宝儿同学呆呆地看着被挂掉的手机,忽而满脸通红,她好像无意中打扰到了人家夫妻的夜生活,所以刚才小白拿声音,哎呀我去,夜家的太子不会找人灭了她吧?
这边小白伸手攀住他的肩膀,脸红得滴出血来:“夜墨你疯了吗?你这样让我再见到宝儿的时候多不好意思。”
少爷俯身吻她,直吻得她气喘吁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该不好意思的人是她,打扰到我们恩爱。”
小白眼黯,这位大少爷实在是任性得可以。
大少爷虽身体受到了一定的创伤,但雄风不减,依然让小白期期艾艾地低声呻(和谐)吟呢喃着,依旧在他身下百转千回地承欢着,小白体贴,摸着他的胸口说:“夜墨,你节制一些啊,你毕竟是刚中过毒的人,身子还虚着呢。”
少爷却吸吮上她细长优美的脖颈,湿滑的舌头让她心头颤起阵阵涟漪,让她不自觉拢上了腿,少爷手肘撑在她身侧,笑容邪肆:“让你看看我身子虚不虚。”
于是,这一做,持续到了半夜,夜大少爷是一夜七次郎先生,即便是大病初愈,也一样能让你两腿战战。
是夜,各怀心事的两人都做了噩梦……
夜墨的梦境一如往常,不过是换了个地点,两人站在悬崖边上,小白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海风吹来,拂乱她的长发,她神情凄楚:“夜墨,你敢对天发誓你父亲跟我爸爸的车祸毫无关系吗?”
夜墨想说话,但喉咙却仿佛被人扼住了,他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焦急难安,他想伸手将她抱住,那人却慢慢向后退去。
他情急,往前走去,小白却伸手制止他:“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立刻跳下去。”
夜墨终于能说话了:“不要,阿白,不要……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夜墨,你为什么不敢发誓?是不是你爸让人害了我爸?嗯?你回答我啊,你回答我。”
夜墨见她哭,心痛得难以呼吸,他的手伸在空中,他苦口婆心地说道:“阿白,肯定不是我父亲,我父亲或许做过一些错事,但他做的错事都只是对他的兄弟姐妹,对于旁人,他没有过,更何况这种性命攸关的大事他怎么可能会去做呢?阿白,你不要想太多,好吗?”
小白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是真的吗?夜墨,那你为什么调查我爸的死因?为什么在查到跟苏伶有染之后你就停止了调查,你其实也怀疑你爸爸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