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王板着脸,并不拜见任何人,阴阳怪气道:“老夫二十多年前在黄山便冻坏了子孙根。孟太爷可请太医院任何一位太医来为老夫检查。”
孟远翔和吴氏恍然大悟:怪不得王夫人有恃无恐!想来,之前王夫人并不知东方倾墨有这隐疾,所以不敢妄动;现在知道了,便抱着鱼死网破的心也要退亲了。
他二人竟然有名无实、没敢越过雷池一步!
孟太爷满脸褶子都皱起来了,道:“不用了。老夫相信神医。”谁敢真请太医来检查,还嫌不够丢人吗?
老阎王道:“还是检查一下的好,免得再被人要挟”
孟太爷忍着气,一再说不用检查,他相信神医;孟远翔也赔罪说,是自己管教无方,所以下人放肆,已经以死谢罪了,让孟无澜陪神医去厢房用茶点。
老阎王不动,一定要请太医来检查,又冷笑道:“巧的很,当年我养的那只老虎,也是被人要挟了,脱了笼子不往山里逃生,却追着馨儿要吃她,真真是好手段!”
吴氏脱口道:“你什么意思?”
东方倾墨道:“夫人听不懂吗?我的老虎被人要挟了!”
吴氏哑口无言,既不能说不是,又不能同意他的话。
孟远翔严正道:“你们不必含沙射影!休想凭着三言两语就把罪名往我孟家头上扣!等证据确凿,再来我孟家拿人吧。若想诬陷,我可不依!”
王谏冷冷道:“孟大人心慌什么?我们哪句话定了孟家罪名了?你指出来,本官定然道歉!”
孟远翔道:“当我是傻子听不出来吗?”
王亨道:“大人不傻,聪明着呢。”
所以才闻弦歌而知雅意!
孟远翔愤怒地看着他父子。
孟四太爷再次出面打断他们。
王亨那个小媳妇的死是否真和吴氏母女有关,要凭证据,若是王亨掌握了证据,谁也别想逃!
眼下,最要紧的是维护孟家的体面。
他看向王谏和王夫人,希望他们劝东方倾墨走。这并不是什么有脸的事,闹开了对王夫人的名誉同样是打击,哪怕她是清白的也一样。
王谏和王夫人都不吭声。
还是王亨,对老阎王道:“既然他们相信神医,神医就请先回去,这事晚辈会处理,定给前辈一个交代。”
东方倾墨哼了一声,这才离开。
孟四太爷便道:“此事……”
王亨高声道:“孟姑娘污蔑姑母清誉,要挟姑母,王家因此退亲。孟家要以家法处置孟姑娘,给王家一个交代!”
话音才落,吴氏便怒喝道:“你这是不给她活路了?!此事周妈自作主张,周妈已死,你竟还要赶尽杀绝!”
孟远翔也冷冷道:“你对小女狠心无情也就罢了,连你母亲的清誉也不顾了?王侍郎真乃孝子!”
王亨道:“贱妇死了就完了吗?哼,没有人指使她,她敢如此大胆?至于我母亲,清者自清。正要对外宣告,省得日后有人再拿此事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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