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打个电话问问，她有个大会议，在魔都呢。”黄立军立即闪出办公室，回头偷着往里看，自己老板的手抖动的幅度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惹大祸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老婆，我今天惹事了，你要有美国的活就接了吧，我想着我肯定完了蛋了。”

“你惹什么事情？”

“别提了，你记得接美国的活就好了！”黄立军听到办公室里有响动，马上挂了电话。

陶静波有点晕，今天精力着实不够啊，看着还在数着荣景辰优点的申秋，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了，什么话都可以聊，就是姓荣的万万聊不得。再说，姓荣的有什么好，可以一数五分钟，这优点还没有数完，这种人不是完人，是圣人了好吧！

再加上今天晚上的会议十分重要，所以，陶静波提出明天见，还好理智在线，要了申秋的电话号码，但是，姓荣的这个话题实在是她的死穴，好好的，她生把尾号57记成了75。这个错，让黄立军念叨了她三年还在念。没这个小错，咱们儿子能生在美国吗？怎么也得生在老家嘛。

陶静波提着香水，坐上出租回宾馆去的时候，才又想着给自己老公打一电话。

“最近赵总心情怎么样？”

“……”黄立军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回答。

“我在上海……”

“知道你在上海，有什么事。我忙着哩。”刚被再训话的黄立军心情超级不爽，人还没离开办公室呢，就接到老婆电话，一边走一边说。

“是她，你确定吗？”

“我们还喝了一杯咖啡了……”

黄立军一个立正：“老婆，这可关系到我的福祉，说真话。”

“我会拿这个跟你开玩笑？你是大脑缺氧了吧！”

陶静波把电话挂了，讲真，不是她挂的，实在是手机没电了刚好在这个节点上断了。

黄立军转身，非常僵硬地：“赵总，我老婆，见到申秋了，在上海！”

对面传来稀哩哗啦的巨大声音……黄立军看到自己老板飞快的把桌子上的那对大象一把操在手里，一手一只，瞪着他：“你再说一遍。”

两人之间，是倾倒的大班桌，一地的文件纸笔、电话等等。黄立军知道，老板提着的两只大象，大些的是老板自己买的，而小的那只，是申秋自己买的，老板买大的这只就是为了同申秋的配成一对，平时谁都不许碰的。

“我老婆在上海，遇上申秋了，还喝了一杯咖啡。”

“在哪里，让陶静波留下她！”赵子航把手里的大象轻轻地放好，确认完全放好了，这才一脚把大班桌踢出老远，对着黄立军问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