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朱雀堂来说,堂主皇甫离烨,就是统治整个非洲大小部落的酋长,传闻相貌英俊帅气,勇猛狂暴,还有林枫焰,苏骏鸿,这些不是官二代就是二世祖,而他们则全是眼前这位黑道枭雄的下属。
世界每一处角落几乎都遍布着他们的人,柳啸龙可谓不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传奇,军火、毒品、窃取政治机密、杀手组织、拥有的白道产业不计其数,至于身价,无法估计。
二十多人看似个个形同雕塑,但只要他们手稍微一动,隐藏在西装下的手枪就会无情的穿透人类的身体,这一点杨阳在刚才西门浩指着6天豪时就看到了,腰间别着黑色手枪。
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手上都有配枪,不觉得太嚣张了吗?
银针拿起,拥有瑞典人特有的血统令一双眸子湛蓝,好似能射出寒芒,将银针放回玻璃瓶内装好,放心道:“大哥!可以喝了!”
“辛格还有多久才到?”随意的端起水杯缓缓饮下,嘴角的那抹骇人的笑不曾消失,属于白种人的皮肤令那正在桌子上敲击的大手很是修长白皙,肌肤一些血管都清晰可见。
西门浩抬起手看了一下腕表,恭敬的弯腰:“差不多傍晚五点能达到西郊港口!”
杨阳闻言不动神色的离去,不一会柳啸龙立刻站立,傲人的身躯并非像亚洲人那般瘦弱,几乎除了皮肤与欧洲人无恙,就连眼瞳和秀都出奇的黑,严肃的大步走向了会议室外。
一群人习惯性的紧跟其后。
厕所内,杨阳掏出手机,拨通后便吩咐道:“傍晚五点,差不多应该是三点出,你们通知客户与你们汇合,万事小心!”挂断后又将制服脱下,与马桶上昏厥的女孩调换,这才大方的走出女厕,望着正前方那个摄像头不屑的冷哼一声。
就连员工专用电梯内的都被她一一做过手脚,想抓她?哪有那么容易?
通往西郊港口的马路边,唯一的一间公厕后,一群人隐藏在杂草中,砚青几乎要跌破眼镜,奇才啊奇才,居然能打探到世界第一枭雄的交易地点,竖起大拇指道:“你们不做警察真是屈才了!”
“警官赞赏了,虽然我们都知道他是个黑道人物,但也希望您能信守承诺,不可杀害他,否则我们几个就真的要被通缉了!”柳啸龙被杀,不光是警方,就连各大媒体都会地毯式搜索,到时候不死也难。
“放心,我砚青岂是这种人?对了,你们为何要在这里凿这么大个洞?”
只见前面公厕的正后方,一个像是自然倒塌的大洞直通屋子内,有些好奇,她还真想不明白。
“哦!是这样的…!”洛城很是细心的讲述,听得砚青一愣一愣的,越来越觉得这几个人非池中之物了,由衷的佩服。
终于等到太阳落下西山,远方的空中一片火红,好似火山喷后的景色,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美,短女孩看着放在地面的探测器眯眼:“来了!”
闻言大伙快隐身草丛中,几乎令人看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警官,一会您可要小心行事,你武术和反应能力都比我们强,所以这次计划还是您亲自参加比较安全!”洛城很是慎重的看向砚青:“小心为上,倘若失败我们也会保证您的安全!且不可恋战!”
砚青现在澎湃得手都在抖,对方说什么她都只管点头,亲自参加她求之不得,柳啸龙,我们终于可以正面交锋了。
见她浑身颤,洛城拧眉:“警官,您该不会是紧张吧?”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确定是在颤抖:“您若害怕的话,要不我们自己来?”
“走开!哼哼!”某女一把推开他,盯着公厕露出嗜血的笑容:“老娘这是兴奋过度!”
洛城闻言顿时满头黑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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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给你打一针
高空俯瞰而下,平整的泊油路上一条长龙缓缓而来,前方十辆,后方十辆银白色豪华轿车护卫着中间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场面大气壮观,气势磅礴,一看就知是某些大人物出行。
到达公厕时,还真停留了下来,这让砚青胸腔都开始剧烈起伏了,她记得那辆车,确实就是柳啸龙的,妈的,不行了,太兴奋了,怎么办?好想尖叫。
七年了,一直就跟在那混蛋屁股后面,结果连面都没见过,最多就看看他的花边绯闻和背影,一会就要见面了,能不振奋吗?
“龙哥,就让菲菲陪您去嘛!”
一尘不染的车内,后驾驶座上一位绝对称得上绝色佳丽的高挑女孩紧紧搂着柳啸龙的手臂撒娇,若是让人知道她就是国内著名天后会如何?人前一直表现得冷淡,不近人情,居然也会有如此小鸟依人的时刻。
光是耳坠上的克拉钻石就价值不菲,颈上挂的更是一年前柳啸龙以三千万元拍下的‘钻石之泪’,迷你小西装上别着的一个胸针最为奢侈,相传此胸针出自卢浮宫,价值一千万美元,当然,也只有这位身份显赫的人才会如此大手笔买来送给一个情人。
虽说柳啸龙对待敌人向来心狠手辣,但对女人却很是有绅士风度,绝对不会听到他打女人的传言,只要做了他的情人,那么就会毫不吝啬。
也难怪天下的女人个个都想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温柔的扬唇揉了揉谭菲菲前额:“乖乖等我!”惜字如金,向来就沉默寡言,弯腰走出。
谭菲菲脸红如火,而她没看到那镜片后的眸子其实一直就没有过任何温度。
西门浩捂着鼻子亲自走进公厕检查,弯腰将头伸到了洞外,是一片专门放垃圾的荒地,杂草几乎有一人之高,并没现异样后才离开。
“快点!”洛城也屏住了呼吸,冲隐身在旁边的砚青使了个颜色。
“嗯!”
知道这是在玩命,所以表情也凝重了起来,悄悄钻进洞里,隐身到了一个格子后,见一穿着名牌西装的男子正款款进入就赶紧伸手按住心脏,英气逼人的浓眉也紧蹙在一起,妈的,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爽过。
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要魅惑人心,若不是她七年里天天睡觉前都要看一遍关于他的报道,真会犯花痴。
这绝对是她见过世界上最最俊美最最能俘获女人心的雄性,或许是因为要死了,所以还真不觉得害怕。
柳啸龙对于臭气熏天的味道并未皱眉,金丝边眼镜泛着青光,嘴角的笑意也逝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内敛,腕部带着绝版劳力士金表,随着他站在便池前解开皮带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并没像其他黑道中人那样,带粗大金项链,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浑身上下只有两件装饰品,领带夹也算是世间绝世无双。
拉锁拉开,砚青脸蛋微微有些泛红,下流,居然在陌生人面前就要掏出孽根,好吧!对方并不知道有她这号人物。
随着‘噼噼啪啪’声,某女悄无声息的靠近,或许是金黄色液体出的声音掩盖了她那些细微的小动作,所以直到柳啸龙感应到有东西靠近才冷冷的转头:“你是谁?”好眼熟…
“上厕所的啊!”砚青不慌不忙眨眼,显然忘了自己此刻是个女人的事实。
柳啸龙并没多想,毕竟一个女人要跟他单打独斗,显然不可能,但感受到一只手正在抚摸他的大腿就有一丝不悦了:“你在干什么?”
砚青表情依旧很淡定,眨眨可爱无辜的大眼,水汪汪的,直直的看着男人道:“没什么啊,就是给你打一针而已!”口气好似在跟人闲话家常一样,无懈可击。
果然,柳啸龙低头一看,女人的手里一根细小针筒正刺进了他的腿肉内,等想叫人时,却现浑身僵硬,说不出一个字来,阴骛的瞪着女人,下一秒直接瘫软下去。
“小子!落到姐姐手里,有你受的了!”扶着庞大身躯拖向洞口,几人将昏厥的男人抬着就往草丛里狂奔,不远处的斜坡下,一辆轿车早已准备好。
有时候想掳一个人,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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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姐姐开始报仇了
“好了!他就交给你了,我们走了!”
“慢走!这次多谢诸位了!”抬手刚要行军人礼,但想想不对,警察怎么可以向骗子团伙敬礼?只能慢慢将铁门关闭,剩下的嘛…瞅了一眼横躺在地上的男人嘴角邪恶的弯起,哼哼,摩拳擦掌的将他拖向卧室。
‘砰!’
‘啪!’
某帅气逼人的黑道大亨的头颅左磕右碰,煞是可怜。
因为某个毫无人性的女人就这么拽着他的一只脚吃力的往里扯。
“喂…醒醒…喂!”
小手在男人美得一塌糊涂的俊脸上大力拍了几下,没见人醒来,该死的,她找他来不是让他睡觉的,转身将地上仍作一团的高级名牌西装拿起来在兜兜里开始翻找。
而柳啸龙则被大字型绑置木床之上,浑身早已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子弹内裤,欧洲血统的白皙肌肤若凝脂,可并非弱不经风种类,浑身匀称的肌肉若影若现,修长双腿同样白如皓雪。
小腿上有着性感狂野的卷曲毛,可以说长得恰到好处,甚至连脚都美得令人无法呼吸。
由于身躯过于庞大,几乎脚踝都到达了床尾,手持一根香烟和打火机,砚青坐在床边几乎看得出神,啧啧啧,真是一副令人鼻血狂喷的画面。
男人睡得很安稳,仿佛很是疲倦,镜片后的细眸一动不动,呼吸令胸腔有规律地起伏着,令某女大胆的视线越加火辣,当然,脱光他并不是为了视觉刺激,而是折磨起来更方便。
‘啪!’
举起打火机慢条斯理地将含在嘴里的香烟点燃,猛力吸了一口,直接吐出,大片白雾徐徐升起,秀眉兴奋的拧拢,眸光形同饥渴的饿狼,缓缓将香烟燃烧的一头残忍的对着男人心口位置戳了下去。
‘滋’的一声,砚青闭目很是享受的来了一句:“这世界真是太美好了!”即便只剩下短短的几日了,但能在死之前让这男人尊严扫地,她也算含笑而终了。
柳啸龙瞬间皱眉,蓦然睁眼,好似沉睡了万年的野豹,眸中的深邃阴沉仿佛一个无底黑洞,一旦陷进去就会万劫不复。
整个脸部的表情都变得凌厉,只需看一眼女人手中的烟头,就知生了何种事,第一反应就是坐起身。
‘噼噼啪啪’
金属剧烈的碰撞,柳啸龙偏头一看,该死!四肢居然都被铐在粗大的床柱上,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丝的恐惧,而是冷冽的看着那个一脸陶醉的女人怒吼:“放开我!”不断的挣扎,手腕白嫩的皮肤开始泛红,最后一层皮都开始脱落。
砚青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扔掉烟双手环胸,嚣张恶劣地扬唇:“呵呵!柳啸龙…!”缓缓凑近身躯伸手大力捏住男人的下颚垂涎道:“你可知道老娘每天连做梦都在想这一天吗?嗯?”
看似在调戏,但男人心口那个正流出一条血线的伤口证实了这一切都是假象。
“最后警告你一次,放开,可知耽误了这次交易的后果?”目光越来越阴沉骇人,真与野兽没几分差别。
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胸口两块肌肉鼓起,砚青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小手划过男人的腹部,真是该死的性感,八块腹肌,他是怎么练的?刚才都没看出来呢,所以说要将他看成是一个白面书生就大错特错了。
柳啸龙危险的眯眼,似乎也知道这女人是不可能放过他,干脆开始心平气和的谈判:“你要什么?”
“你说呢?”小嘴再次露出欠扁的狂妄之笑,手指还在男人的腹部游走。
“你该不会大费周章的将我抓来就为了要和我上床?”如果要杀他的话,无需如此的费神,不是仇人的话,那就是…一想到一个女人这样抓他就为了做这种事就很是无语。
‘啪!’
砚青抬手就狠辣的甩向男人英挺的脸上,冷漠的唾弃道:“你他妈的不去写书真是屈才了,七年了,老娘等这一天等七年了,你以为你很厉害?有本事再跑啊!”‘啪’又是一巴掌掴下。
柳啸龙几乎一动不动,就那么森桀的看着那疯女人,双颊因为这两掌几乎一片鲜红,而嘴角也开始溢出血丝,七年…
突然双眸眯成一条线,狐疑的拧眉:“你该不会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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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黑老大的愤怒
“怎么?被警察抓到很意外吧?”一想起这混蛋以前总是留下一包白粉羞辱她就凶狠的抓起他一头柔滑的短,另一手再次打下。
‘啪!’
不得不说这小子力气还不小,头都抓下来几根,连头都不曾抬一下,一般人承受她一巴掌最少也会偏脸,而他就像一块钢筋,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烦闷甩开手走向浴室,拿起一个皮包打开,取出一根皮鞭像女王一样站在床头。
在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后,柳啸龙反而真的不再有任何担忧了,嗤笑道:“想不到警官也会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抓人呢,那你知不知道非法禁锢是什么罪?”
“当然知道!”双手握着皮鞭不断的拉扯,瞅着猎物又是一阵兴奋,不就是判刑吗?靠!见过要死的人怕判刑吗?
女人一身简便的穿着,粉红紧身衬衣,洗得泛白的牛仔裤,几乎将玲珑有致的娇躯脱显而出,廉价白色球鞋,没错,就是她,那个跟在他身后七年的人,而且资料显示此女自小被一警局局长收做干侄女。
自小就边读边军训,十八岁入警校,十九岁就获得缉毒组大队长的位子,可惜的是一直以来都没办过大案,所以生活比较清贫,环视了屋子一圈,还真没想到清贫到这种地步。
‘啪!’
见男人走神,砚青感觉尊严受损,举起鞭子就冲那平坦得毫无赘肉的腹部打下,蓦然一条血痕显出,而男人的腹部也颤抖了一下。
“唔!”柳啸龙皱眉,再次想挣脱,弄得手铐出了清脆的响声,愤恨的瞪着砚青咆哮:“你到底想怎样?”
终于动怒了,而他越是愤怒,她潜藏在内心底下的肆虐因子就跳得越活跃,这感觉太尼玛爽了,咬牙切齿的眯着眼开始‘啪啪啪啪’不断的狠抽,每一次都几乎使出了所有的力量,边抽边讥讽道:“想怎样?想让你这个龟孙子生不如死…什么…狗屁的黑道枭雄…就他妈一狗熊!”
皮鞭打在**上的响声很富有节奏感,仿佛永远都不会间断一样,短短一分钟就已经抽打了三十多下,而男人那原本白得形同婴儿嫩滑的肌肤也逐渐红,最后转变为青紫色,可见女人下手有多不留情了。
柳啸龙双拳紧紧握住,银牙紧咬,微眯的鹰眼内寒芒乍现,倘若认识他的人一见他这表情,那么一定知道全家都会被残杀,不再吭一声,最后双目干脆紧闭,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打了半响,男人都没有任何痛苦表情,砚青自己倒是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凳子上擦擦额头的汗水,妈的,真够能忍的,视线移到男人的小腹下,扔掉鞭子自鼻翼中哼道:“毅力不错,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转身拿过包包就气呼呼的摔门而去,她想要的结果是男人不断的求饶,大喊大叫,而不是像个死人一样吭都不吭一声,该死的,她就不信治不了他。
大型市内,砚青站在一筐新鲜的黄瓜前挑选,男人嘛,最不能承受的不就是被爆后面吗?挑选了半天,最后举起一根又长又粗的青色黄瓜阴笑:“哼哼,这次我看你还能不能装死!”啧啧啧,瞧瞧,这刺多密?
刚站起来就见有几位阿婆正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她,赶紧弯腰又拿起几根装进袋子里,脸颊绯红一片。
走到卖蜡炬的架子前,拿起一根手臂那么粗的红烛,撑开小手,试着蜡炬已经点燃,正滴出红色滚烫的粘稠物,似乎觉得不够粗,又拿起一根碗口粗,半尺长的蜡炬,一转身…
还是那几个阿婆,都瞠目结舌的看着她手里的蜡炬,妈的,怎么这几个人老跟着她?
再次回到家中,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扔到了地上,翻找出两箱矿泉水搬进屋子。
柳啸龙冷冷的偏头,还别说,真愣了一下,手下的资料是不可能出错的,此女家境贫寒,为何…
“看什么看?我告诉你,这可是德国矿泉水,还有这燕窝,鱼翅,鲍鱼…”有意炫耀一样,趾高气昂的仰头。
“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柳啸龙对对方的讨好根本不领情,甚至有一丝的不屑一顾。
砚青一脚踩在一箱方便面上,伸手指了指脚下扬唇道:“你这种人配吃这么高档的食物吗?放心,我呢不会让你死,你要死了,我还要因为你这种败类留下千古骂名,不值得,这方便面好歹也是出自名家康师傅,成天有上千万的人泡他,当然,估计像你这种社会的垃圾肯定没尝过,从今天开始就给老娘体恤一下民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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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燕窝洗脚
柳啸龙眼角抽了一下,试图垂死挣扎的告诫:“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劝你还是赶快放开我,要多少可以直接开口,绝不…!”
‘啪!’
砚青举起一个鲍鱼就砸了过去,正中某男的额头。
“你这女人真是…!”
看着一头被困的雄狮怒,某女双手叉腰像是看着一个小丑,嚣张的扭扭屁股:“怎么样?生气啊?你咬我啊!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呸,不是任何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的!”
‘咣当!’
男人性感结实的小腿狠狠踹了一下床柱,顿时倒抽冷气。
“哈哈哈哈!痛吧?这感觉姐姐可是尝试过的!”见男人的大脚趾瞬间爆红就忍俊不禁,太好笑了,看着敌人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感觉怎么会这么爽呢?
“你当真以为云逸会不会找到这里?最多不会过十天,砚青,你真的不怕死吗?”一字一句都说得异常沉重,浑身肌肉爆出,额上青筋开始突突的跳。
砚青耸耸肩膀,弯腰取出大块燕窝冷哼:“当然怕!”
少许鄙夷自眼底划过,皱眉说出了最诱人的条件:“五千万!”
啧啧啧!瞧见没,这就是有钱人,开口五千万,想她一个月才三千块,像看一种败类一样看向男人,最后摇头怜悯道:“真是无药可救!”开口闭口就是钱,哎!可怜的孩子,浑身铜臭味。
“美金!”
“美你妈个头,老娘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之前没好好让你生不如死!”几乎看一眼都觉得会脏了眼,端起脸盆走进了浴室。
某男再次狠狠扯了一下手铐,眸中充满了阴霾,表情甚是的骇人,可谓到了怒冲冠的地步,挣脱了半天不但没有得到解脱,反而手腕已经开始淌血,只好咬牙切齿的忍住。
真是见鬼了,如此寒酸,床柱却这么硬,喷着怒火的眸子四处扫荡,寻找着突破口,身为强着,哪怕是还剩一口气在,也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能逃生的机会,奈何屋内除了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剩一电视机和床,连个座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左xx我右xx,我x了x了x了再xx,我左xx我右xx…”
循着歌曲来源地,阴骛一样的眸子斜睨向浴室,额头仿佛立刻出现了无数条黑线。
“我左xx我右xx,我x了x了x了再xx,我左xx我右xx…”砚青端着盛了水的塑料脸盆走进卧室,兴高采烈的唱着小曲,忽见男人满脸的嫌恶就伸脚踹了一下他的大腿:“不但满身铜臭味,还满脑子淫秽思想!”
白皙大腿立刻呈现一片血红,男人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被踢的并非他的腿一样。
放下脸盆将血红色的燕窝放入浸泡,知道对方还不懂,只好百无聊赖的解释:“像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懂我们民间的歌曲?告诉你吧,这叫‘甩葱歌’!”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柳啸龙的脸更黑了,还真是头一次听人这样唱‘甩葱歌’!
黑曜石般的眸子瞄了女人一眼便看向屋顶,然而下一刻,剑眉几乎拧作一团,似乎有着不敢确信,瞳孔疑惑的转回。
砚青等大块燕窝松软了后就开始拿在手中把玩,完全不是像要吃的样子,很是大款的捻起一点不屑的唾弃道:“燕窝…切!不就是燕子的口水吗?”将手和手臂在燕窝水里用力的搓洗,最后干脆将双脚也伸进了盆子里。
真不明白怎么这么多人喜欢吃燕窝,这种东西对现在的她来说,也就配洗洗脚了,哎!当大款真好,瞧,连势力遍布全球的黑老大都对她目瞪口呆,偏头鄙夷道:“怎么?没见过用燕窝洗脚的吗?”
镜片后的鹰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好似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面部表情仿佛踩到一坨米田共般难看、嫌恶,只是往往人都摆脱不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好奇心,沉声问道:“你该不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神经病!”白了一眼继续搓洗白嫩小脚。
“中彩票了?”
除了这个途径,他还真想不出这女人能有什么方法一夜暴富。
该死的男人,砚青越听越来气,起身就将一盆洗脚水‘哗啦’一声泼向了男人的脸上,怒不可赦的破口大骂:“他妈的就你能有钱吗?我就不能凭靠双手挣吗?以前你羞辱我就算了,到现在还来,告诉你,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有人可以嚣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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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你看我敢不敢
气死她了,难道她真的这么糗?一定要靠中彩票这种方式才可以财吗?
柳啸龙的双拳捏出了骨骼脆响声,胸腔也开始剧烈的起伏起来,闭目用力喘息,好!很好!睁开眼扬唇绽放出一个帅气的弧度,与眼内的怒火熊熊成鲜明的对比,似乎要将女人的五官死死刻进脑海中一样。
上半身本就已经青紫一片,被水一激,强壮体魄有一瞬的颤,可男人吭都没吭一声,这一点世界上几乎并没几人可做到。
毕竟真正有几人可以承受得住**被摧残而无动于衷的?恐怕除了瘫痪者,没人不怕‘痛觉’。
这一点砚青倒是很佩服他,不过她会征服他的。
欣赏着水珠顺着男人的小腹下滑,再下滑…
‘咕咚’,大力吞咽了一下唾液,幻想着那布料下微鼓的部位,顿时口干舌燥,好吧,她承认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甚至连男人的嘴都亲过,更别说男人的那里了,完了完了,视线离不开了。
快把视线移开,快点…算了,移不开就继续看吧,大刺刺的瞅了一会,觉得浑身都开始热,只看过一次aV,当时可谓是鼻血狂喷,比起aV的男主角,眼前的这个可以说强上一万倍,脚步不受控制的开始向前挪动。
女人的目光如狼似虎,这令柳啸龙再次无语,放浪形骸的他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还是头一次见,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一下!”回答时目光也没离开,小手按住狂跳的心,小脸也逐渐被红霞布满,最后小手伸向那性感的子弹内裤。
“你的眼睛长手上吗?”
声音压得很底,显然很不想多说一句话,但现在却又不得不说。
砚青愣住,没好脸色的瞪着男人道:“不掀开我怎么看?”真是的,大男人还怕被别人看吗?废话这么多,很是豪放的撤掉了男人最后的一点遮羞物,瞬间双目圆睁:“嘶!你小子挺有料的!”
某女就差口水没流出,眸中泛着青光,似乎真有要将对方吞入腹中的趁势。
柳啸龙不动声色的斜睨着砚青,看似毫无表情,但眼角已经在不自觉的抽筋了,似乎很是意外女人会放浪到这种地步。
满头黑已经彻底湿润,闪烁着莹光,几根调皮的浏海滴下一粒水珠,顺着雕刻般的脸颊滑入颈项,仿佛少女的唇瓣吻过,留下一条水光。
“变…变大了!”
闻言柳啸龙垂眸一看,果真已经彻底苏醒,性感突出的喉结一阵滚动,再次将视线转到女人的身上,却无法集中到她的脸部,而是顺着那若隐若现的锁骨一路向下扫视,最后定格在女人的美臀上。
鹰一般凌厉的目光似乎带着掠夺,更有要将对方看穿一般。
砚青收拢秀眉,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正直视着她的身躯,偏头看去,男人果真正瞅着她的臀部看,赶紧后退一步,头一次被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这样赤果果的看过,仿佛屁股都着了火一样,脸蛋更加滚烫了,二十六岁,依旧是个老处nv,多次被人嘲笑,还不是这男人害的?
如果能办几件大案子,不就有时间去考虑结婚的事了?双手叉腰像个驯兽师一样,歪头嚣张的瞅着男人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男人烦闷的偏头,决定不再去看,而身体确实相当诚实,俊颜上也有着少许的绯红。
“是吗?既然你也想,那我就不客气了!”弯腰捡起切菜刀冲男人安慰道:“应该就痛一下,你忍着点!”
似乎再次出乎意料,柳啸龙不敢相信的看着砚青,喝斥道:“你敢!”
砚青握住刀的手紧了一下,心尖跟着一阵颤抖,吞吞口水,妈的,都要死了她怕他就是乌龟,憎恨道:“你看我敢不敢!”
凛冽的眸子逐渐眯成一条线。
看了一会,砚青撇开了视线,好吧,她承认这个男人的眼神威慑力够足,令人不由会产生无形的恐惧,但很是不理解的将刀扛在肩膀上,拽得二五八万一样吐了口口水:“你不是跟我想的一样吗?”
“你在想什么?”
“看看你的老二里面有没有骨头啊!”
“那个地方怎么会有骨头?”
“有没有划开不就知道了?”说着就将刀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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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他求她了
柳啸龙狠狠闭目,后将视线转向那把明晃晃的银色凶器,仿佛知道对方并非开玩笑,一丝恐惧在脸部蔓延。
“哟!”砚青终于看到男人惊惧的表情了,心脏狂跳了起来,对对对!这就是她要的表情,拿着刀继续逼近,故意吓唬:“很害怕啊?求我啊,求我就留你个全尸!”哎呀!这感觉比办件大案子还爽吧?太兴奋了。
女人变态的表情令柳啸龙彻底无语,奈何被困,双拳几乎都要捏碎,镜片下的眸子不再冷静,露出了屈辱和明显的愤恨,不知是恨无法动弹的身躯还是恨女人的变态,总之这一刻他已经无法强装下去了。
“不求是吧?那我开刀了!”
“求你!”两个字自牙缝中挤出,虽然说得很不情愿,可也能看出是男人的极限了。
砚青嘟嘴吹了一下口哨,拿着刀玩味的倾身欺近男人:“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金庸笔下的一个人?”
柳啸龙冷漠的偏头,显然知道对方是在羞辱,根本不予理会。
“令狐冲!”某女笑得很是邪佞。
果然,男人转回视线有些疑惑的看向女人,仿佛对这个称呼并不厌恶。
砚青却继续扬唇:“的师傅,岳不群!”
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脸色瞬间转为漆黑。
扔掉菜刀轻轻拨开那很不适合男人的金丝边眼镜,再次怔住,绝美无双的脸庞像最上等的暖玉般的莹润有光,秀美的薄唇紧抿,泛着一层血丝,仿佛盛开得最完美的樱花,像女人的嘴一样轮廓鲜明富于肉感,这是她见过看起来最干净,最完美的唇瓣,让她有了一种想亲吻的冲动。
最美的还是那双眼睛,一直被镜片挡住没有真正目睹到,仿佛两汪寒潭,清幽、冰冷、阴骛,她知道他此刻很愤怒,一个从未尝试过失败的人突然一落千丈,自然不好过。
完全无视对方的怒气,用刀敲了敲那湿答答的头颅喃喃道:“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柳啸龙不屑的闭目,好似连跟对方说话都会降低身份。
‘啪!’
抬手就是一巴掌,一点也不含糊,扔掉菜刀揪起男人柔软的黑凑近表情狰狞的脸:“少他妈的给我露出这种让人厌恶的表情,柳啸龙,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叱诧风雨的黑帮头子吗?从现在开始,敢再嚣张,老娘就切了你,哼!”
呼!某男用力吐出一口气,仿佛这口气不吐出就会被活活气死一样,全身的青筋都接近爆炸,对于女人的喜怒无常可谓是无可奈何。
拿起黄瓜无耻的笑道:“瞧瞧,多漂亮,是不是很适合你?再浇点油!”拿起色拉油倒了上去。
“你又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