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黑骑五营首领罗礼,居然跟着他们起哄,公然要杀害本副帅。
本副帅是皇上亲命,黑骑三营是王爷答应下来的。
你如此对待本副帅,知不知道,这是灭九族的大罪!”
唐文又指着第三位走了过去,罗礼吓得退了一步,唐文跨前一步,把虎符往他手里一塞,道,“认得出这是什么吗?”
“禀副帅,这是虎符调兵令。”罗礼吓得一啰嗦,一把单膝跪下了,这边,用双手举着虎符,不敢动了。
“知道是调兵令,你们居然要杀害调兵之人,本人是奉皇上之令任命为战前副帅。
你们要杀本副帅,那就是在反抗皇上,这是乱卧贼子!
来人,把三人拿下,先拖下去打一百煞威棍。
尔后收监,叫六扇门来人把他们押走,严加盘问,是不是跟太阳国贼人有勾结?”唐文道。
“副帅,我们知错了。”王本河一听,吓得也跟着跪下了。
“副帅,这是朱大人交待的。
临来前,朱大人交待,说咱们是黑骑营,说副帅你领军的只是一些团练,说白点,就是老百姓。
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怎么能跟我大楚精锐相比?
叫我们不怕听你的,只听他的就是了。
不然,就要治我们的罪。
而且,还搬出马副首领来,我们不敢违抗啊副帅,真不是我们的错。”柳云风也吓得跪着喊道。
“那本副帅问你们,黑骑三营四营五营原本有多少人马?一个个报来!”唐文道。
“禀报副帅,我黑骑三营有五千多人。”柳云风赶紧回道。
“禀副帅,黑骑四营五千多。”
“黑骑五营也是五千多。”
“既然都有五千多人,三个营合起来应该有一万六左右,怎么连九千都不到。别的人哪去了,从实讲来。不然,军法处置,绝不轻饶!”唐文一脸严厉道。
“这个……这个……”柳云风三人吞吐着,拿眼瞄着朱圆。
“朱圆,你说,别的人哪去了?”唐文问道。
“本来就这么多人,哪还有别人。”朱圆嘴硬道。
“打!”唐文哼道,叶千一把将他按在地上,文锦元亲自抡起棍子就打。
“啊……你们敢打我,你们这是谋*反?我要告你们……”
“继续打!”唐文不理他,棍子声啪啪,落得更响了。
不过,朱圆硬挺着,不招。
“朱圆,看来,你嘴挺硬的。肯定是你把剩下的几千人送到了敌人嘴里,害得他们被杀了。”唐文故意道。
“我没有,就这么多人。”朱圆道。
“上电椅!”唐文道,文锦元点了点头,手一招,手下搬来了电棒全套设备。
“有种你就杀了老子!打,继续打。”朱圆吐血大吼道。
不过,电椅一上,朱圆全身抽搐,啰嗦着,不久,屎尿都一裤。
顿时,一恶臭传来,柳云风几个吓得直啰嗦,朱圆终于挺不住了,嘴里大喊,“别来了别来了,我说我说。”
“停!”唐文摆了下手,停下了电。
“是马副首领把人马抽走了,说是岭海不需要这么多人,要留人保护海圣城。”朱圆啰嗦着说道。
“抽走的估计还是黑骑营中功力高的吧?”唐文问道。
“嗯,他们是精英。就连王爷给的枪炮也给他们带走了,我们过来,全是空手来的。就剩下些刀剑,没有火铳跟火炮。”朱圆说道。
“马千,你这是要害死老子,公然违抗军令,本副帅会找他算账的。
众将士听令,我会暂时借你们火铳跟火炮,战征结束得还给我唐家。
从现在开始,朱圆不听号令,公然跟马副都统坑蒙一气,先暂时关押,交由六扇门审理。
本副帅任命楚召为黑骑四个营总首领,你们全都得听他的。
若有违抗,军法处置,杀无赦!”唐文高举虎符,一脸严厉道。
“听副帅号令,杀太阳国贼人!”顿时,所有黑骑军将士全都振臂高呼了起来。
“呵呵,老爷,你真有手段。”回来路上,文锦元一脸佩服道。
“我早就发现不对头了,人数对不上号。
而且,来的基本上都是低手,高手不多。
黑骑营就这水平,海圣城早给他们攻占了。”唐文道。
“马千不听令,这是偷梁换柱。这家伙,还真是胆大包天,是不是得给他一些教训?”李辽说道。
“那当然,这事,我马上把情况禀报给国公跟王爷。”唐文道。
“老爷这一番整治下来,他们一个个都忌若寒颤,应该没有人再敢阳奉阴为了。”文锦元道。
“一只军队,最重要的就是要齐心。军心焕散,到时,必吃败仗。
不过,给了他们一鞭子,下边也得给些好处。
锦元,你马上弄些好的饭菜给他们吃个痛快。
另外,给些下品灵丹,每人一颗,要让他们感受到我唐家人的善意,收拢他们的心。
下边,配发火铳火炮,熟悉打法,拉到海上去操练。”唐文道。
“简直目无法纪!”这时,树林子里钻出来两个人,自然是楚丛跟楚落香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任由马千如此胡闹下去,这仗还怎么打?”楚丛也是一脸愤然说道。
“这些官员,往往背后都有极强的靠山。他们打着保护海圣城的旗子随意克扣兵马,粮草更是如此。
实则,是贪图享乐,中饱私囊。
前方将士流血牺牲,吃不饱穿不暖,全是这伙蛀虫害的。
我得写封信马上传给王爷,这股风气一定要狠狠煞一下。
不然,我大楚南边江山就有可能被攻破。”楚落香道。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此风不可长!
更应该杀一儆百,不然,皇上号令就没人当回事了。
一旦皇族的权威受到挑衅,国家离灭亡也不远了。”楚丛道。
“老师的眼光独到,一眼就看穿了马千玩的把戏。
如此眼神通透,实力又不弱的天才。
为何朝庭就不懂得珍惜,不懂得重用?”楚落香有些疾愤了。
“还是资历,历朝历代,能坐上朝庭重要位置的,哪个才十八岁?
他们骨里总是认为,他太年轻,不堪重用。
实则,比那些老狐狸们强得多。”楚丛道。
“唉……”楚落香气得一拳砸在树上。
“七皇子为何不振作起来,这个太子,你也完全胜任。
过得一年半载,你跨入神识圆满,到时,若你成为太子,国家就有救了。
如果让大皇子继承,你是知道他德性的。
肚量小,忌贤妒能,容不下人。
到时,有可能让我大楚分崩离析。”林丛道。
“这个还是算了,我不是安邦治国的料。也不想去玩弄这些权某,头疼。
不过,老师所做之事我都历历在目,等战事结束,我会密报给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