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商雨亭的粉拳,对如今长成狗熊一般的小海来说,就如同搔痒。
金泽滔十分担心,小弟金泽海都上大学了,怎么还没停止育啊,这一学期似乎又长个子了。
商雨亭捶了几下,累得香汗淋淋,委曲得泫然欲涕,看得小洋、小忠、商念西等人都忍不住对着洋洋得意的小海摩拳擦掌。
小公主在老金家地位然,绝不能轻侮,看到惹了众怒,小海只好矮了半个身子,好让商雨亭揪耳朵更顺手些。
商雨亭揉揉生痛的拳头,揪着小海硕大的耳朵,狠狠来回转圈,直揪得小海呲牙咧嘴。
刚刚还呆的顶顶此刻却开心地咧着小嘴,咯咯欢笑,不住地舞着双手,象是在鼓掌欢呼。
商雨亭立刻破涕为笑,逗着顶顶吹弹得破的婴儿脸,顶顶一开心,痴心不改地拿出好东西要和姑姑共享,商雨亭虽然喜欢顶顶,但让她吮他那根沾满口水的手指,还缺乏勇气。
看到这一幕,金泽滔拉着金泽滔离开正堂客厅,转到隔壁的爷爷的正房,刚才爷爷进去的时候,让他来自己屋里,有几个客人需要他出面见见。
爷爷的正房很大,中间用木板隔成前后两进,前面为卧室,外面作会客室,专门用来接待昔日的老伙计。
用爷爷的话说,老金家今非昔比,他不能再象以前一样,抱个大茶壶到村里的大队屋就能打一天。
现在爷爷自矜身份,一般场合很难看到他的身影,村里有什么大事,要老支书拿主意,都得跑爷爷的会客室里请教。
爷爷走的地方多了,见的人面广了,说话开始咬文嚼字,虽然避免不了在村里这些老伙计面前好自矜夸,但胜在爷爷见多识广,老金家也开始变得规矩多了起来。
老金家一门出了一窝子的大学生,大孙子金泽滔做了大官,现在都准备在西桥立县了,几个孙子都6续成了大老板,俨然一方大族。
再说,到了爷爷的会客室,好烟好茶不断,天气放晴出太阳的时候,搬张小方桌,摆在樟树下,置上几样小菜,喝上一盅,天南海北,神聊海吹。
在老金家总能听到外面听不到的新鲜事,比如,西桥立县,就是爷爷在这个会客室最早布的,久而久之,爷爷的会客室也成了永丰村有身份的耆老才能出入的高档场所。
金泽滔和何悦携手进去的时候,爷爷会客室坐满了人,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何军和父亲都在。
爷爷站了起来,这些面生的老人也都跟着手忙脚乱站了起来,爷爷平静地介绍说:“几位大兄,这就是我家孙子,金泽滔,南门常务副市长,西桥立县的带头人,这位是我家孙媳妇何悦,何主任的闺女,现在是永州纪委副书记,很快就当局长了。”
爷爷说得平静,但难掩他眉宇间的骄傲,提到金泽滔两口子的身份,老人们的态度更加谦恭,爷爷说:“小滔,他们都是我们老金家分散在永州的同房长辈,他们准备编撰永州全族族谱,今天特地过来给我们南门一房上族谱的。”
金泽滔知道父亲一直在编撰老金家的家谱,从现存资料看,只能向上追溯到五代,金氏是个大姓,要是推本溯源,更是个庞大到令人崩溃的工程。
爷爷对这些同族大兄既不冷淡,但也说不上有多热情,可见爷爷只想做好自己这一房的金家老祖宗,并不想掺乎所谓的金姓族谱编撰。
金泽滔先是一个鞠躬,说:“各位爷爷辛苦了,金姓是个大姓,要想编撰完整的永州一地的金姓族谱,殊为不易,永丰村一房的金姓都在这个老宅院里,我们家人丁单薄,本房家谱到现在都还没有整理出头绪,实在无力参与编撰族谱,但我们愿意出钱资助。”
爷爷碍于情面,让父亲过来说话,摆明是很难婉拒金氏同辈族兄的请求,金泽滔快刀斩乱麻,割断了和他们的来往联系。
随着自己的地位不断提升,各种深山远亲都6续露面,再不刹住这股风,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这些金氏族人,血脉关系已经很淡,早出了五服,再加上平日素无来往,这个时候来金家攀亲,让金泽滔暗自警惕,出一笔钱能割裂和这些金家族人的联系,也不失为良策。
金泽滔的决定,一般就是金家的最后决定,爷爷眉开眼笑说:“小滔的提议不错,大兄刚才不是说,有力出力,有钱出钱么,我们金家人丁单薄,大家平时都很忙,族谱编撰就不参与了,我们出些钱吧,表表心意,至于家谱,刚才小滔也说了,等理出头绪再说吧。”
随着顶天立地两个胖小子的出现,老金家算得上是四世同堂,人丁也逐渐兴旺,这才是金家的头等大事,至于其他的,能不参与,就尽量避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9,.